您的位置:首页 > 白酒白酒

2019年酱酒赛道:700万许可证、5.8万吨飞天产能背后的资本与产区博弈

2025-10-18人已围观

2019年酱酒赛道:700万许可证、5.8万吨飞天产能背后的资本与产区博弈

2019年,成都投资者张皓然频繁往返茅台镇与北京——他刚控股当地一家年产能1500吨的传统工艺酱酒企业,没料到酱酒赛道的竞争烈度远超预期。那年茅台镇核心产区传统工艺酱酒年产量仅10万吨,光飞天茅台就占了5.8万吨,剩余产能分散在国台、钓鱼台等百余家酒企手中。

原料供应成了第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。外地资本就算手握资金,也很难突破本地粮食收储体系的壁垒——这像极了中医熬制膏方得守着老药铺的药柜配药,少了地道原料,再贵的方子也难出效果。更直观的是,茅台镇的酒类生产许可证估值已飙升至700-800万元,赤水河沿岸的建设用地更是稀缺资源。统计显示,遵义市574张白酒生产许可证里,规模以上酒企仅117家,2018年全市白酒产量26.91万千升。

想靠品牌突围也不容易。2019年8月今世缘推出国缘V9清雅酱香,天猫旗舰店定价2688元/瓶,比飞天茅台指导价溢价79%,可市场反馈冷得超出预期——这款酒月销量仅43笔。背后是品牌溢价与市场认知的割裂:消费者认的不是价格,是品牌在酱酒赛道的“地道性”。就像中医强调“药材地道”,酱酒的品牌认知也得扎根传统产区——茅台、青花郎这些头部品牌,早把“茅台镇产的酱酒”刻进了消费者心里。行业数据更凸显马太效应:2019年酱酒市场里,茅台集团营收破千亿,系列酒销售额达102亿;郎酒、习酒分别录得83.48亿和79.8亿业绩;国台酒业前11个月销售额就突破20亿。而维维股份、娃哈哈这些跨界玩家相继折戟,恰恰印证行业共识:酱酒的成功,从来不是简单的“资本砸钱”游戏。

新进者要面对的,还有渠道建设与品牌培育的双重挑战。ST岩石2019年转型酒类经销,前三季度白酒销售额仅599.84万元,占总营收的6.12%——这点销售额,连“试水”都算不上。反观国台酒业,凭借22家投资机构股东的加持,顺利进入上市辅导期,原本计划2020年4月申报IPO,足见资本市场对酱酒的期待。更刺激资本神经的是产能与利润的“剪刀差”:2018年酱酒以行业5%的产量,贡献了15%的销售额和超30%的利润,这种“价值洼地”吸引着金东集团等产业资本加码。湖南湘窖酒业新建4800吨酱酒基地,北京华都天安门酱酒布局兰州产区,都是资本试图突破传统产区限制、提前卡位的动作——这和中医“因地制宜”的理念异曲同工,酱酒品质依赖产区的水质、土壤、气候,传统产区是多年沉淀的“黄金地带”,新产区就算建了基地,也得花时间磨合才能追上。

到2019年,酱酒的竞争梯队已经很清晰。行业观察家指出,茅台独占63%的市场份额,构成绝对龙头;郎酒、习酒组成百亿级第二阵营;国台、金沙等十亿规模企业构成第三梯队。这种“一超多强”的格局,既为后来者划定了追赶的坐标,也预设了残酷的淘汰机制——毕竟,资本再多,也得拼资源、拼时间、拼对传统工艺的理解,不然再热闹的赛道,也容不下“急功近利”的玩家。

传统酱酒的“12987工艺”(一年生产周期、两次投料、九次蒸煮、八次发酵、七次取酒),像中医慢火久煎熬膏方,靠时间沉淀风味,这种工艺下产出的酒更柔和,对身体负担也小——这正是传统产区能守住品质的关键。就算资本涌进来,也得先学会“守着传统慢慢来”,不然就算拿到了许可证、建了厂,也未必能酿出消费者认的酱酒。

随机图文